我只管他的前程,却对他的一切喜怒哀乐置之不理,只做壁上观。...
第1章
我的弟弟爱上了我,身为哥哥,我只管他的前程,却对他的一切喜怒哀乐置之不理,只做壁上观,看着他因为我欢愉,因为我发疯。
1
我听见我弟自豪的跟别人说,他的一切都是我教的,包括玩男人。
我被气笑了,看来我教他的还是不够多,没让他学会管住自己。
徐潮一进家门就被两小厮拖到了祠堂,我站在祠堂中,给祖宗牌位上了柱香。
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我淡定开口,徐潮今日穿的衣服是新做的,花了五十两白银,我不过一个小商人,日子还是要省着过。
徐潮很乖顺的脱了衣服,赤裸着上半身,可我知道,这人一身逆骨,永远不可能真的乖顺。
果然他开口,“兄长这么想看我的身子吗?”
很好,他猜中了我的心思,衣裳不贵,贵的是我的心思。
我笑了笑,算作对徐潮的奖励,紧接着我拿起一旁的家法,毫不客气的朝着徐潮的后背抽了下去。
徐潮闷哼一声,几乎支撑不住,可他的眼中还是充满了挑衅。
他是个文人,可是并不瘦弱,后背勉强算得上宽厚。
此时上面一道红痕从左肩延申至右腰,很迷人。
我不受控的笑了,家法抬起,一下两下,大约抽了十几下。
我也记不太清,只见徐潮再没了那副嚣张气焰,他软软的趴在地上,看着那么可怜。
我突然就心软了,我上前抱起徐潮,细心的将他脱下的衣服裹在了他的身上。
没给穿,反正一会还要脱。
将徐潮扔在了床上,那种莫名其妙的暴虐只增不减。
“兄长。”
徐潮声音发软,我知道,他在求饶。
徐潮此人,在床下是个硬骨头,可是在床上,他软的不得了。
我摇了摇头,扯下徐潮身上多余的衣服,径自上了床,徐潮的眼中有惊恐,我只是笑,“刚才那是徐家家主对你的惩戒,现在是哥哥对你的惩戒。”
这一夜到后来徐潮已经发不出声音,哭声也好,求饶也罢,都没有。
他像是失了灵魂,只会痛苦呜咽。
到最后,彻底晕死过去。
对此,我相当愉悦,我要的就是他痛,这样他才能学乖。
徐潮是我的弟弟,同时他也是我的禁脔。
但他并不是我的亲弟弟,我们之间没有丝毫的血脉联系,我娘是徐家主母,而他不过是我父亲的侍妾与人私通的产物。
在外他是徐家寄予厚望的二公子,在内,他只是我床上的玩物。
可他不乖,居然敢和旁人去南风馆。
我当然知道他是在故意挑衅我,可我厌恶极了他的挑衅。
最重要的是,这一夜让我很爽。
看着徐潮被蹂躏的奄奄一息的模样,那种癫狂的,令人血脉喷张的刺激感让我着迷。
他要是不怕疼,我不介意多几次这样的挑衅。
次日一大清早我出门去商会,再回来时我以为徐潮会躺在床上乖乖等我,毕竟他昨晚辛苦了,却没想到他居然不在。
小厮低着头回话,“二公子跟陈公子出去了。”
陈公子,就是那日和他去南风馆的那位。
据说这位陈公子好男风。
徐潮和一个好男风的人去南风馆,甚至主动告诉别人他喜欢男人,还真是不知死活啊。
我知道徐潮在闹什么,当年那个私通的侍妾,徐潮的亲娘快到祭日了。
我娘一向宽厚,当年那侍妾私通,我娘并没让人把她沉塘,只是让人将她送到了庄子上。
对于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他们母子两倒也安生,在庄子上安稳待了十六年。
直到那年徐家长辈前后过世,我作为徐家新主去庄子上查账,夜间有人爬上了我的床。
我只以为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厮,毕竟这些年也没少见。
本是要把人赶走的,却在触及到那温热的细腻的腰肢时换了主意,送上门的,不用白不用。
我一向不会怜香惜玉,那夜他哭的声嘶力竭,却更加激起了我的凌虐欲,我也大发慈悲,允许他在我床上睡了一晚。
却没想到,那人居然是我名义上的弟弟。
那时他还没有名字,他母亲歌姬出身,不识字,庄子上的人都叫他狗娃。
天亮时,徐潮睁开了眼,我正要给他些赏钱打发了他,就听他说,“大哥,我是你弟弟,你睡了自己的亲弟弟,你这叫乱伦。”
第2章
2
徐潮得意的样子让我有些想笑,虽然他的身份的确让我有些惊讶,但我现在更想看到他吃瘪的样子。
“难道你娘都没告诉你,你爹是谁吗?”
徐潮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凶狠,他以极快的速度扑到我的身上,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。
平生第一次吃瘪,我怒上心头,一脚将徐潮踹了下去。
徐潮哪怕赤身裸体躺在地上,眼中依然满是凶狠。
“你居然敢侮辱我娘。”
“娼妓之子。”我扯了扯嘴角,“也敢在我面前放肆,回去好好问问你娘,你爹是谁。”
徐潮其实并没来得及问出来,他的生母早已经死了。
很巧,就在那天晚上。
徐潮以为这一切是我的授意,所以想要报复我,他只能想到这样的办法,毕竟他从一出生就被养在庄子上。
他想让我背上乱伦之罪,可他错了。
可能是徐潮那一刻的表情太过于脆弱,也可能是怜惜他刚刚失去母亲,毕竟他也才十六岁,又或者是他伺候的还算舒服,我将人带了回去。
对外,他是徐家二公子,对内,他是我的房内人。
我给了他名字,给了他锦衣玉食,还为他请了先生教他读书习字。
结果把他教成了一个白眼狼。
我养了他三年。
徐潮闹来闹去都是为了给他亲娘立碑设祭,可他娘只是一个卑贱的侍妾,没这个资格。
更不要说她当年还干了通奸这样的事情。
我要是给她立碑设祭,对不起我爹。
徐潮跟我求了几次,我都没答应,他居然开始想昏招。
我到时,徐潮和那陈公子正在画舫游船,丝竹管弦,脂粉香阵阵,徐潮和那陈公子相谈甚欢,互引为知己。
“公子,您。”
“回去吧。”
我在岸边和徐潮遥遥相望,徐潮少年时就有一副好样貌,毕竟他生母就是一个难得的美人。
庄子那样的环境,徐潮都能出落的相当妖孽,让我没能拒绝得了他的爬床。
更不要说这几年娇养着,他身量长开,更是引人注目。
我几乎能看到陈公子是怎么将视线黏在徐潮身上的。
徐潮定定看我,我居然看到了他眼中的挑衅,这小崽子,居然敢拿捏我,我果断转身,正好,我腻了。
回府后我第一时间吩咐人将徐潮的东西丢了出去,眼不见心不烦。
我以为徐潮应当识趣些,却不想他回府后居然还是来了我的房间,一进门他主动脱去外衣,将家法放在我手边。
他明明跪在地上,眼中却满是桀骜。
明明昨晚他跪在我面前让我充满了凌虐欲,今天我居然没了丝毫的感觉。
我一直没动,专注于手中的账本,没去看徐潮。
直到他终于耐不住,膝行我身边。
“兄长,你惩戒我吧。”
惩戒有什么用呢,这些年也不知道惩戒了多少次,可徐潮什么时候长过记性。
“你一定要出卖色相才能达到你的目的吗?”
我居高临下看着徐潮,“次次都要这样?”
徐潮脸上闪过阴鸷,明明是匹狼却非要装乖,他没有回答。
我突然就没心思逼问他了,左右他也不会说实话,他在我面前一向如此,无论我对他好与坏,他始终虎视眈眈,暗藏獠牙,随时准备给我致命一击。
我习惯了,也有些累了。
“徐潮,去科考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徐潮身体微僵,他似乎是不敢相信所听到的话。
“徐家世代经商,虽然有钱,却无势,这一代,有我一个人经商就可以了,士农工商,你想拿捏我就去做官。”
我顿了顿,没去看徐潮的反应。
“你要是想拿捏我,就去做官,到时无论是给你母亲立碑设祭,还是想将我踩在脚下,都凭你本事,但是你得做到。”
“好。”
徐潮声音发狠,我不用去看都知道他是什么样子,这头白眼狼。
“想要什么就光明正大来抢,君子坦坦荡荡,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就别用了。”
“还有,你以后不用再来我的房间,安心读书吧。”
徐潮这下彻底慌了,他紧紧抓住我的衣袍,“你不要我了吗?”
我没去看他,只是淡然开口,“你已经入了族谱,你是徐家二公子,这一点不会变,还有,等你考取了功名,我就给你说门亲事,日后好好过日子。”
“好,谢兄长。”
徐潮起身,穿上衣服走了出去。
没良心的小东西,从前要个什么东西求个没完。
这次居然放手的果断,他大概也是早就想摆脱我了吧。